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尝到了此生除老公外第二个男人的身体后,我上瘾了

2022-06-26| 发布者: 沁阳信息港| 查看: 135| 评论: 1|文章来源: 互联网

摘要: 大家好,我是小暖。我常觉得,婚姻就像是一颗圆润饱满的葡萄。当它健康地生长在藤上,全身干干净净,稍微清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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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,我是小暖。我常觉得,婚姻就像是一颗圆润饱满的葡萄。当它健康地生长在藤上,全身干干净净,稍微清洗便透出水润的光泽。可是,一旦它的表皮出现了一点点伤口,它就会迅速腐烂,甜腻的果肉吸引来各种虫子。很快,就会化为一滩狼藉。

我拿出手机里昨晚跟马先生的自拍小视频,内心忍不住地狂跳。不知为什么,我疯狂地想把视频分享给另一个人。看办公室好姐妹小朵过来,我攥着手机问她:“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,你能接受哪一种?”

小朵匪夷所思地看着我:“当然都不能接受啦!”

23岁,大学毕业第一年,我就结婚了。

我跟阿孟是高中同学,是别人羡慕的那种青春期恋情,是彼此的初恋。我们没有因为恋爱耽误学习,反而相约一起考入大学。

阿孟瘦瘦高高的,戴上眼镜显得多了一丝孱弱,让人忍不住想去照顾他。我的成绩一直比他好,阿孟一直到高三也没有放弃篮球,我劝他集中精力备考,他没有听我的。我觉得,他可能享受那种在球场上被女生关注的感觉。

高考后我们去了不同的大学,他去了省城。我却发挥失常,留在了老家。

他去了大城市,我的大学生活变得空落落的。听说财经类大学里女生特别多,都是美女。听说大城市的妹子都特别开放,学校周边全是租房的小广告……

异地的时光很难熬,我的相恋逐渐变成了相思。地理的分隔不仅没让感情淡漠,反而因为距离的拉长,使记忆里的阿孟虚化得越来越完美。

那时候,大学里流行编织。我买来廉价的毛线,亲手织了很多围巾、手套,还有毛背心。我坐着便宜的夜车在圣诞前赶去省城。背包里几乎没有我的东西,放的都是我用彩色格子纸打包好,又十字交叉系了亮色彩带的礼物。这是我亲手编织的围巾,在寒冷的早晨交到阿孟手里,让他收到大学第一份圣诞惊喜——我自己脑补了当年偶像剧里的画面,女主角在楼下被男主角抱起来转圈圈那种。

阿孟的宿舍比我想象的远,我一路向同学打听才找到那个楼。那时候我们还都没有手机,我站在楼下数着他告诉过我的房间号码。打饭的同学陆续出了食堂,还是没有等到他下楼。我很想去上厕所,但是我不知道附近的女生宿舍是否让外人进去。

我找到IP电话小店,拨通了他们宿舍的号码。接电话的男生声音疲惫,对着房间里大喊阿孟的名字,带着极度的不情愿。阿孟很久才过来接听,听到是我的名字本能地回了一句:“你怎么找来了?”

阿孟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楼下,带着满脸的倦意,慢吞吞地走向我。我递过抱了很久的礼物包装,“圣诞快乐!”阿孟打了个哈欠,说昨晚平安夜跟同学们一起去电影院看通宵电影了,一大早刚回来睡下。我故意装作开玩笑地问:“有女生一起熬夜吗?”他不屑地说:“有啊。”

那一天上午,阿孟始终没有问过我包的什么礼物,更没有打开过。他以有课为由,让我先去校门口的出租房打听房间,着急上楼了。我没有去租房,当日坐长途车回了学校。我觉得,阿孟长大了,有了自己的圈子,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,应该给男人空间,小说里是这么说的。

但是,我从来不曾见过他戴我织的围巾,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他丢在了垃圾桶里。

大学四年,我们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恋人关系。

他说宿管阿姨严禁女生进入楼内,我也从来不曾被介绍给他的舍友和朋友。我每个月都去学校找他,我们会一起吃饭,一起逛逛学校附近的小街,一起看个电影。他会在校门口的饰品店买小礼物给我,虽然不值几元钱,但是我都珍藏着不舍得用,连同每次往返的车票和电影票,收在一个大盒子里。电影票逐渐换了热敏纸打印,我担心会褪色,又用签字笔在上面手写上日期和电影名字。

大四他要考研,主动减少了跟我见面的次数。但是我会在每次换季时,带着行李箱拉回他过季的衣物,回来给他洗好。阿孟的妈妈跟我们家住很近,常常向我妈夸奖我懂事,会照顾人。还说:“如果阿孟将来能讨到这样的媳妇,是他的福气。”

阿孟本想去更大的城市继续读研,但是分数不理想,二志愿留校读了研究生。我果断来省城找工作,打算结束异地的关系。

地方大学的毕业证,确实在省城不被待见。最终我在一家高新区新成立的小公司里,做了一个普通的文员。我开始在阿孟的财经大学周边物色房子,想搬去学校周围顺便照顾他。

我每月工资只有一两千块,实习期减半。微薄的收入不足以支付像样的房子,我与另一对情侣合租了一间二居室。那是一栋现在称之为违建的加盖楼房,外面没有像样的粉刷,里面也是毛坯一样的内饰,甚至可以闻到水泥潮湿的气味。

我的那间小屋,房主放了一张旧的单人床,又用木板撑起与墙之间半米的距离,勉强算是可以睡下两人。衣柜是布面拉链简易的,缝隙里带着碍眼的线头。好在有一扇窗户对着外面的山体,山上肆意地生长着野草和野花,透着不服命运的气势。

室友说,那座山是个坟头。

我们有了第一个“家”。我在周边市场买了好看的布料、装饰画,尽可能让这个小屋有家的样子。我邀请阿孟来的第一个晚上,他抱着一只有他半人高的毛绒玩具出现。我有点想哭,这是他买给过我的最贵的东西。

我提前用公共厨房做了简单的饭菜,摆在一张半米大的折叠桌上。阿孟进门还没有顾上看我精心准备的晚餐,就背手锁上了房门。他把我推在床上,着急地吻下来。一直扮演“乖宝宝”的瘦弱白皙男生,突然扑过来,让我有点慌,但又是预料中的场景。他从下往上掀起我的外衣,连同内衣一起扯上去,迫不及待地吻我的身体。我忽然感到整个身体发烫发紧,紧到下身有痛感。

我很想要他的身体,但是我努力像小说里讲的那样,表现出反抗和拒绝。我感到他的身体也很烫,烫到隔着裤子就能感受到。拼接的床板随着我们的身体发出怪异的声响。我才看清被塑料袋包着的那个大号毛绒玩具,是一只当时最流行的流氓兔。

那是我的第一次。我精心挑选的床单上,留下了一滩耀眼的红色。事后我装作慌张地去洗床单,这是爱情小说里女主宣告初夜的行为。

我们的关系从那晚开始好像终于宣告成立了,我们分享了彼此的身体,就代表着拥有了彼此。从青涩的初恋男女,变成正式的同居伴侣,家里很快知道了我们的情况,我妈跟他妈妈商量着,让我俩抓紧领个证,成就了这段姻缘。我知道,我婆婆当年是想让我快点正式接替她的职责,照顾好她的大儿子。

大学毕业的第一年,我跟阿孟结了婚,正式开始了我的婚姻生活。

阿孟家里赞助我们换了好一些的出租房,有了自己的厨房和卫生间。

我们在自己独立的房子里,开始大胆地生活、做爱。我不懂什么样的夫妻生活算是和谐的,但是我们每天都在疯狂地享受身体的快感,释放着我们用不完的激素。除了回来一起吃饭,一起占有彼此的身体,我们的交流和交心很少。我觉得阿孟学业压力大,又二次面临找工作的难题,他需要释放。

阿孟家里在我们当地有一定的社会基础,他们觉得自己儿子外形和学业都很出色,可以找一个体面的工作。但是省城的社会关系错综复杂,爸妈的人脉在这里却不是那么好使。靠老乡的关系,他们把阿孟塞进了一家国企。说起来好听,但其实是国企内部总务后勤岗,属于外包人员序列,没有正式编制。

我们的物流小公司赶上电子商务崛起的年代大潮,效益越来越好。我想攒点钱买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,但是阿孟经常请朋友们吃饭喝酒,对外人比对自己人大方得多。

阿孟的圈子我从来进不去,他下班后开始频频不回家吃饭,跟我的约会也越来越少,问起来就说是跟兄弟们去打篮球了。我开始浏览各种情感帖子,看到各种“男友不接电话代表着什么”“老公出轨的几个迹象”等等话题,越想越怀疑他外面有人了。

本该步入正轨的婚姻生活,没想到越来越患得患失。我开始用每晚坐在黑暗里等待来折磨自己,不停地给他发短信问他在哪里,为什么还不回家。发超了月度短信包就再花钱买。我当时觉得这种自虐像是一种修行,能换来他的真心。

我近乎疯狂的折磨最终两败俱伤。我偷看他的手机加了几个他哥们的电话号码,在他不回复我的时候疯狂给其中一个人打电话。当他的朋友看到几十个未接回拨过来时,我误以为是阿孟对着手机大吼,“你在外面有人了吗?我对你这么好,你不可以有别人!”得知了真相的阿孟觉得在哥们面前彻底丢了面子,成了他们酒后戏弄的把柄。

阿孟说,我们分开吧。

阿孟次日就搬去了单位的集体宿舍,并通过手机管家拉黑了我的号码。我去阿孟单位找他,门卫大爷说单位有管制,需要登记并通知员工下来接人。我给他的几个兄弟打电话,没有一个人接我的电话。其中一个人回了我一条信息,“嫂子,男人需要面子,给他点空间。”我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,“阿孟他有外遇了吗?为什么突然对我这样?”

我没有收到回复。

从青春期开始,我等了阿孟十年,守了他十年,身体也一直留给他。我觉得爱是专一的、互相占有的、不能分享的。我不能接受我的男人单独跟异性出去吃饭,也不能接受他心里同时有别人。我觉得这件事是天经地义的。

给男人空间,这是什么意思?

我知道阿孟一直是个乖儿子。我给公司请了公休,回老家去搬救兵。婆婆看着我长大,一直欣赏我的懂事。她没有袒护自己的儿子,但也没有数落他的不辞而别。只是说,等一等,他会自己回来的。

我在婆家住了整整七天,翻看着他从小到大的照片、证书,好像跟婆婆一起分享着一个共同养育的儿子。婆婆说:“男人嘛,是闯天下的,早晚要离开。家,还是属于女人的。等你生个孩子,你就懂了。”

我听懂了婆婆的话中话,对阿孟的占有,开始转移到生孩子上。

回省城后,阿孟果然已经回了家,我不知道是不是婆婆联系了他。我们的交流,变得更少了。结婚第五年,我有了自己的儿子,也在城郊的位置,买了一个小房。

我的全部业余精力都投入到儿子身上,从胎教到哺乳到走路到学习,每一点每一滴我都陪伴着,记录着。阿孟从我的心里一点点撤出。有时候他出差不回家的夜晚,我甚至觉得只有我跟儿子的世界,也很美好,我们互相依存着,是彼此的唯一。

他每晚跟谁应酬,真的应酬还是在约会,跟谁约会,我过问的越来越少。我忽然想起当年他朋友的短信,“给他点空间”。真是讽刺,现在的我们,是几乎没有共存的空间了。

过了三十五岁,我的蝴蝶区开始出现雀斑,脖子上开始攀爬颈纹。想想自己的前半生,身体只舔尝过一个男人,忽然有点不甘。

我的小公司经历了互联网的浪潮,有过波峰,也经历了低谷,仍然不温不火地存续着。像我这种创业期就跟随着的“元老”,老板看我孩子大了,把我从后台业务调入前台,给了个不大不小的职位。

马先生是我主动营销来的第一个客户,不同于干物流的大老粗,他穿着卡其色的裤子,搭配着纯皮的棕色手袋,贴身的T恤透着他壮硕的胸肌,靠近了还能闻到男士香水的气味。

成年男女之间,一眼就可以判定是不是同类。

通过老板组的一次局,让我再次见到了马先生。老板在酒桌一个劲儿夸我能干,并频频示意我敬酒,一副想把我“卖”出去的架势。我并不反感,假公济私地靠近着他。他的香水味里夹杂了淡淡的烟草味,这是我在阿孟身上不曾闻过的成熟味道。

我给阿孟发信息:“今晚我们新项目交割,可能需要熬夜。”阿孟回复说孩子已经睡了。

那一晚我喝了很多高度白酒,入职十几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喝出了明显的酒意。老板佯装让我送马先生回宾馆房间,一把把我推向他。我顺着老板的意思扶着马先生的胳膊走在酒店的走廊里,脚下软绵绵地不听使唤,但头脑异常清醒。

是的,我馋他的身子。

那是一个比我高出近一头的男人,有着比阿孟宽很多的肩膀。上臂的肌肉像他的胸肌一样,带着明显健身过的痕迹。我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他的下半身,又赶快收回了眼睛。我被自己吓到了,胸口跳出的声音,怕是旁边的人都能听到。

那一晚,我尝到了此生除阿孟外第二个男人的身体。像是偷吃了一个酸爽里透着辛辣的水果,痛、刺激,但欲罢不能。

我的酒完全醒了。我们赤身裸体地坐在酒店的飘窗前,好像继续回味着这种刺激,并昭示在众目睽睽之下。

马先生点了一根烟,我依靠在他的肩膀上。他的肩膀高度刚好接住我的脖子,是那么的舒服。

这种脸红心跳的刺激,成了我难以抑制的瘾。

就像运动成瘾,并不是运动使身体更健康,而是剧烈运动后大脑分泌了更多的多巴胺,让人形成一种吸毒一般的成瘾性错觉。

我开始跟马先生疯狂地约会。我们从没有问过彼此是否有家庭,是否有孩子,我认为我们的交流仅限于身体。我的生活开始恢复了色彩,我跟阿孟的关系也逐渐变得融洽。如果说半追求半暗恋的青春期恋爱是粉色的,那现在的颜色,就是深紫色。它随着我的生理期、排卵期的激素而波动变幻,使我沉迷不已。这种沉迷,治愈了死在婚姻里的我,似乎也治愈了我的婚姻。

偷情的刺激逐渐不能满足我了,我渴望更极限的刺激。我甚至偷偷用手机拍摄过我们做爱时的视频,迫不及待地想找人分享,想让别人看到。

办公室姐妹小朵在茶歇时走过身边,我突然叫住她。“精神出轨和身体出轨,你能接受哪一种?”我脸上带着渴望又挑衅的表情,手里攥着手机,迫不及待想与她分享我的树洞。“当然都不能接受啦!你怎么会这么问?”小朵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,瞬间又转成诡笑:“姐,你,外面不会有人了吧?”

我心里咯噔一下,找话题岔开了自己尴尬的提问。

25岁,小朵还是那么好的年纪。

我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,手机上拍摄的那对男女,很恶心。没想到那个曾经因为老公没有秒接电话就大发雷霆,给他宣教婚姻专一的情感洁癖,最后被靛染成了这般颜色。

还好,我没有把这个秘密分享出去,没有毁了自己。

晚上我跟阿孟半倚在床头上,分别看着自己的手机。他对着微信联系人的笑容,常常比对着我时更惬意,我不曾问过他是否有思想“开小差”。阿孟忽然说:“网上写,一个月少于一次的夫妻,必定有一方在出轨。”我心里一惊,我已经记不起上一次夫妻生活是什么时候了。

“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,你能接受哪一种?”我抛出了同样的问题。

“如果非让我选,那我宁可选肉体出轨。精神出轨说明她爱上了那个人,我守着一具没有情感的忠贞躯体又有什么意义?”

他的话给了我一丝丝安慰,我觉得我还可以被原谅。

那天晚上,我梦见跟马先生的身体缠绕在一起。我疯狂地吮吸着他的下身、上身,他的嘴唇。但当我睁开眼睛,发现那是阿孟的脸。我忽然想挣脱,但是身体被什么东西缠住了。我越使劲,缠得越紧。那个东西摸起来很熟悉,好像我曾经抚摸过。我忽然分辨出来,那是18岁时我给阿孟织的第一条围巾。

我猛地醒了过来,听到身边的阿孟打着中年男人那种低沉却让人踏实的鼾声。

马先生,我对他身子的痴迷,似乎已经超过了所谓的肉体出轨范畴。如果将一个人的存在五五分,那么肉体可以占一半。但是我现在就是一具被掏空的肉体,我的精神世界已经几乎不存在了,被肉体的欲望占据了大半。

办公室的清晨,小朵忽然跑来找我。“姐,我回家又想了想你问的问题。如果他为了某个社会道德守住了肉体,我反而看不起他;如果他是因为爱我才没有肉体出轨,那他的精神出轨也不算认真的了。所以,根本不存在单纯的精神出轨或者肉体出轨,我追求灵肉合一。”

青春逼人的小朵给了我一个超越自己的答案,也给了我响亮的一掌。婚姻久了,使人乏味,是人之常情。我曾经坦然地认为,与其面对一张低气压的黑脸,不如享受伴侣高情绪的状态,虽然Ta的情绪高涨来自其他灰色地带。

我情感的前半生在努力讨好一个男人,为了取悦他从而愉悦自己。我把自己的快乐割裂开来,建立在别人的快乐之下,最终导致情绪的崩塌。我情感的后半段偶遇了马先生,他用性来换取了我的快乐,我从肉体的快乐里获得了精神的愉悦。

哪种快乐会更持久,对于不同的人生阶段,一定也有不同的答案。步入中年的我们,无法再像年轻时一样单纯地去批判婚内出轨,就像我们也无法简单地将精神和肉体割裂。

如何处理马先生的感情我还没有答案,但是我也不再拿肉体出轨当作麻痹自己的借口。

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翻看孩子学校QQ群里家长的名片,多数都设了禁止浏览的权限,只有阿孟的头像可以点开。空间里最后一条记录是十年前的,是游戏的网页截图。我无意识地向前滑动着,看到2006年的一条日志,“大学第一件圣诞礼物”,配图是当年那个极其土气的礼物包装袋,我亲手叠的那个。我知道,里面是我一针一线给他织的那条围巾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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